得帮钱璟禾把事情解决。
“谈了?”
黎元的手一顿,才反应过来齐哥在说什么,“不可能。”
不是没谈,而是这辈子都不可能,钱璟禾考个京市的大学,远走高飞了,云谷的生活可能都想在记忆里消散。
谁会一直惦记着这穷得发黑的地方,有光明的地方不去?不符合人类成长规律。
“你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举手之劳。”
“用生命去比赛的举手之劳?”
黎元并没有直接回答齐哥的问题,自顾自说:“他会朝着亮处走。”
这句话把齐哥说笑了,“感情他是只蛾子。”
总是在寻找光源。
“季知轩呢?”总在谈自己,黎元不自在了,他把话题扯到了齐哥身上。
齐哥听后立马转身,他烟头摁在水泥墙上,落下小小的黑色灰圈,丢下一句:“在家整理行李。”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成年人也各自有各自的烦恼。
离开后门,进入滑板店的那一刻,两人脸上都拂去了忧愁,转而融入到劲爆的音乐之中。
钱璟禾回去之后,他睡得还算踏实。
每天早上醒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家里没有钱文雁的身影,滑板大大咧咧地丢在沙发上放了一宿,也没人骂了。
那个会唠叨他的人,正在医院里等待手术款。
期间,钱文雁和他谈过了,说自己不准备做手术。
她打算先挂水,休息一阵子,等炎症消下去,身体各方面好一点了,就出院。
“年龄大了,身体机能就会越差,正常的,不大面积影响生活就行。”这是钱文雁的原话。
钱璟禾到底是接受过教育的人,拖着身子生活,跟治疗好了生活,根本就是两码事,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容易被他妈忽悠了。
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