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简直气炸。
这么大的错处,如此轻拿轻放!
不行,他这口恶气必须出,一刻也不能再忍,必须得想个法子。
……
徐府。
徐定山从一处偏僻院子出来,身上带着淡淡药味,步子都显得很沉重。
抬头看看天,把泪意逼回去。
想起去世的夫人,心头痛楚难言。
老管家快步过来:“将军,您回院子休息会儿吧,可不宜再伤神了。”
徐定山摆摆手:“今天晚上的事,准备妥了吗?”
“都妥当了,您放心。”
徐定山摇头:“今天晚上,我要一同去。”
老管家微讶,低声劝道:“还是不用了吧?这万一……”
“有什么万一?不会的,事情本不该如此做,是我们徐家对不住那孩子,我去给她上炷香,也是应该的。”
话已至此,老管家不再多劝。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天近傍晚,徐川霖独自出门。
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去禀报徐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