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晟诞辰,碧海楼预设宴庆之。届时可借火灾掩人耳目,拖拦晟,劫归乐。”通信的人都很精明,没有落款留名就算了,连每封信的字迹都不一样。其余一些信件,仅仅只约了见面商议的时间和地点,没有透露其他。
一旁的杜喜晏恐儿媳霍宝卿牵扯此事情,累及国公府和家中几个未出阁的女儿,于是发难道,“既然是密函,为何没有阅后即焚?反而留下把柄,轻易被你们找到?”
阿贡叔不挫反勇,磊落的回应,“叛党之所以没有焚毁它有很多种可能,或许是没料想到大翁的官兵会那么快截住他们,没料想到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巢穴;又或许是故意留下证据,方便日后要挟和操纵你们京城的贵妇贵女。”
杨泉延做出谦率的样子发问,“您口口声声说是潇湘诗社的成员与匈厥叛党有往来,却不道出具体姓甚名谁,莫不是这诗社的贵女全都参与了?”
同在场的晋王觉得这杨泉延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他杨泉延家的杨姣姣没资格入社,可晋王的两个女儿却早在其中。不过,晋王放心地认为,自己的大女儿翁翾早远嫁他方,二女儿翁嬛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都跟叶知秋没有爱恨纠纷。显然与自家无关。于是摆出公正严明的姿态,清了清嗓子说,“能入潇湘诗社的,都是名门闺秀中的翘楚,个个都清清白白,品行端正。别因为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粥啊。友邦也不必为她们遮羞,直接指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