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姑娘是命不好,摊上了这样一个父亲。胡家祖上三代累积的家业彻底败在了他手里不说,还拖累亲眷子女为他消灾。
若胡云瑢没有想过来刘家做妾,威胁我的地位,那此刻我或许会替她可怜。γιんυā而现在,我对她的遭遇毫无恻隐之心,甚至希望她常处于水深火热中每况愈下。只是...事与愿违,她不单成功自救了,还企图挤在我的卧榻之上酣睡。
当我与耕云在花厅拟好书信内容后,就见关嬷嬷慌慌张张从外边儿回来,跟朱婉小声嘀咕了几句。朱婉脸色大变,对关嬷嬷吩咐道,“快去请老爷来!等等......还是赶紧将人请进门吧,别在门外站久了叫路人看到!”
“夫人,到底怎么了?”华姨娘瞅着苗头不对,不禁好奇地朝着宅门的方向张望。
朱婉只是望着我,好几度欲言又止。我心生不安,便也盯紧了门槛处。没多久,那站在大门口的女子便跟随着关嬷嬷的脚步怯怯地进屋了。这掩面抽答答哭泣的人不是胡云瑢还能有谁?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待刘禤也被下人从书房请来后,胡云瑢才从怀中掏出一份刘清慰的亲笔信,说自己是逃婚途中在京郊遇到了出征的军队,才偶然被刘清慰救下。她仔细补充道,“这信是清慰表兄写给京郊庄子的王管事的,上面有他的印章可作证。表兄让我凭此信躲在庄子里,等他战后回京再来安排我的去处……”
刘禤接过信,只大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