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负责录口供的警察眉头微拧，他说：“你中刀的位置是在胸前，证明凶手是从正面攻击你的。你真的没有看见凶手的脸？”
薄母说：“没有。”
“大白天的，也没看见？”
“没有，我都说没有看见了，难道我还会撒谎吗？我要是看见了，我为什么不跟你说？我也想抓到那个挨千刀的！
我们去你的房子查过了，家里被翻得很乱，初步认为是有小偷进入你的家里，我们会尽力把那个人找出来的。”
薄母胡乱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我很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警察互看了一眼，交换了眼神。
他们当差多年，这个女人有没有说谎，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看来，是熟人作案。
但是薄母不愿意说，他们也只能自己去查了。
薄暮年送警察离开的时候，舒兮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薄暮年看到舒兮，眉头微拧，他说：“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