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让他们欺骗的东西。
他，一无所有了，何惧被骗。
相处的这段日子，灵阳知道了他们的不一样，他们是真的向往和平。
对待鱼人，也没有其他人类的歧视眼神。
很舒服，很自由，也很让灵阳感动。
他，宁愿错一次。
“儿子，你啊，哎。”
灵法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儿子，终究是太年轻了。
“儿子，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此地，人类一旦进入，就会原形毕露。”
“命运的力量，时间的力量，那是人类最为渴望的，他们进入此地，必定会……”
灵阳坚毅抬头：“父亲，我相信他们。”
他，从未怀疑过路缘君他们。
如果是其他人类，灵阳不相信，唯独路缘君他们，不知道为何，他愿意相信。
他也以为人类都一样，实际上，他错了。
人类，还是有不一样的。
“比起天灵族给我的伤痛，人类，少了。”
“他们几个，可没有给我伤痛，而且，他们是前来帮助我们的，而不是来打压和灭绝我们的。”
“鱼人已经很弱了，再继续斗下去，只有死亡一条路。”
“我不愿意看着灵族灭亡，也不愿意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灭亡。”
“为此，我愿意相信他们。”
“父亲。”
灵法深深叹息，自己这个儿子，真的被洗脑了。
反过来对他洗脑，灵法无可奈何。
“哼。”
一声冷哼，灵法和灵阳一瞬间退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