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就越发张大，还带着惊恐，“我，我……”
“你也不用给我解释！每个行业都有属于他的潜规则，前提是，没有人理会。”
李芸讽刺一笑，“我能我成就了你，同样也能让你身败名裂。”
“我给你带来了，你所有想得到的一切，可你呢？就这样来报答我啊？”
李芸靠在椅子上，淡漠的看着他，“说吧，是谁？老王，还是老耿？！”
林建脑海中嗡嗡作响，不敢看李芸的眼睛，“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李芸依旧在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李芸从抽屉里拿出了记录着东西的纸张，扔到了林建脚下，上面记录的文字，东西，时间，地点，以及转账记录……
每一样都清晰的落在了林建的眼中。
都是他这些年干出来龌龊事。
林建额头的汗水，一颗一颗从太阳穴滑落，惊恐和震惊，溢于言表。
噗通一下。
林建猛然间跪在地面，痛哭流涕，“我错了，领导，我真的错了……”
李芸却是轻轻的笑，“林建啊，你跟了我五年，我一直都在给你机会。”
“可是你呢，变本加厉。”
“你是什么性格，我太清楚了。胆小怕事，生性多疑，又贪财好色。”
李芸缓缓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所以，是谁啊？指使你，将吴庸和郭麒麟弄的走？”
林建面露挣扎，“没有人……”
“利用职务，贪赃枉法，数额巨大……”李芸也不废话，110，拿出手机，当着林建的面拨打电话。
林建浑身颤栗，“是王有发，王总监。他说只要我把吴庸弄走，就给我一百万……”
“对不起，领导，我对不起您的栽培……”
话音落下。
门被推开。
林建一抬头，就看到了吴庸和郭麒麟以及助理三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