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发现旁边办公桌没人，愣神了下，“咦，吴老师呢？”
小吕也狐疑，“刚还在旁边呢。”
方大指了指外面走廊，“打电话呢。”
花花出去了，孙志坚叫她，“喂，你干啥去。”
花花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中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偷听！
瞧着两人出去了。
小吕也有点安奈不住，“老方？咱们要不要？”
“无聊！幼稚！”方大头也不回，依旧是看向窗外，“我看景色的时候，不做任何事情。”
小吕鄙夷。
才走出几步。
回头一看，方大就跟在身后。
小吕回了个字，“继续装！”
方大直接给了小吕一个脑瓜崩，“没大没小。”
刚走出门。
迎面而回的，正是出去偷听的花花和孙志坚。
小吕瞧了瞧两人，很是疑惑，“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呃，你两啥情况？怎么脸色……”
方大也莫名其妙的。
这两人刚还兴高采烈的出去呢，怎么一回来，一个两个，感觉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情绪萎靡？
“咋了？”他问。
花花眼眶红着，声音哽咽，“孙子，你说吧。”
孙志坚吸了吸鼻子，然后又重重的呼了口气，“吴老师在借钱，卖作品，九百万！”
瞬间。
小吕和方大愣在原地，沉默了。
九百万。
一百万。
凑起来刚好一千万。
是《典籍里的华夏》这档节目定下的第一期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