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俞锦青不至于这么无情,所以她满怀希望,谁知......
在这一刻,她真的死心了,仿佛被世界彻底抛弃,连俞锦青都靠不住了......
她注定要坐牢了吗?
她扯着头发,彻底发疯了,“俞锦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救不救我?”
“玲玲,再过几年你就会出来的,你好好的改过自新,以后还能重新开始生活。”
“哈哈哈哈哈!坐过牢.......”秦玲玲的眼神充满了讽刺,“你知道坐过牢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以后我的人生彻底毁了!哪里还能重新开始?!”
“而你母亲,本来就瞧不上我,我坐过牢后她更不会接纳我了!”
“到时候孩子长大了,也不会再认我!这些年你也会找个年轻漂亮的新欢,直接把我抛到九霄云外!”
“你当我是傻子吗?”
俞锦青皱了皱眉头,无力反驳,因为这些都是真的,他已经准备离婚了。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做错了事。”
“哈哈哈哈哈!”秦玲玲大笑了起来,“怪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只不过是想嫁个有钱人,过豪门生活......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我明明很努力了......”
俞锦去不想再多说什么,扭头就走,“你照顾好自己吧,我有空会带着球球来看你的。”
“站住!你给我站住!”秦玲玲拼命大喊:“既然你不救我,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实话告诉你吧!球球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走到门口的俞锦青停下脚步,怔了一下,仿佛有人在他的背后刺了一刀,他的心口疼得厉害,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他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你......你说什么?”
秦玲玲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笑了出来,“我说,球球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他是我和易嘉飞生的。”
“他是我谈的第1个男朋友,我的清白之身就是给了他,担心被你发现,我还特地花了钱去补了个膜!把你耍的团团转!”
“哪怕我和你结婚之后,依旧和他偷偷的上床。”
“球球就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
俞锦青的心,疼得像刀绞一样,面色发白,嘴唇一个劲的哆嗦,就好像是跌入了没有尽头的深渊,变得万念俱灰。
“你.....你说什么?”
秦玲玲笑得更开心了,“不敢相信是吗?哈哈哈哈,但这些都是真的,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俞锦青,这就是你不愿意救我的代价!既然我捞不到好处,你也别妄想!我们俩就一起鱼死网破!”
“反正我都要坐牢了,我什么也不怕了!”
俞锦青挺着僵硬的身躯,一步一步直直走过去,抓着铁栏,“你.....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这么下贱不要脸?”
秦玲玲不以为然地眨眨眼睛,“没办法,这只能怪你自己眼神不好!这都是你的错!怨不得任何人!”
“我要杀了你!”
俞锦青情绪激动,把手伸了进去,但是秦玲玲笑着躲开了,有这个囚笼保护她,她根本就不怕,所以她肆无忌惮的大笑着了,甚至笑得肚子疼,笑得直不起腰。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俞锦青发疯一样摇晃着铁栏,然后转头对门外的警察说:“你们快把这个牢笼打开,我要弄死这个贱人!!”
当然,警察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命案?他们也理解俞锦青的心情,只能把他拽出去,劝他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换做是你们,你们能冷静吗??我被骗了这么久......”
“我....我咽不下去这口气!我一定要让这个贱人死!”
“你一定要给她判最重的刑!”
————
医院。
往事就如电影一样,一一从厉寒宴的脑海里闪过,他头昏欲裂,眉头痛苦的皱了起来。
“笙笙......”
他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结果就看到祝妙月在床边默默哭泣,低头擦着眼泪,似乎是很伤心。
“寒宴......”祝妙月停止了哭泣,十分惊喜,“你.....你醒了??快要把妈吓死了!”
“医生说,你脑部受伤严重,你还记得我吗??”
祝妙月真的很担心,上一次的时候厉寒宴就失忆了,这一次恐怕会变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她期待地看着厉寒宴,“我是谁?”
厉寒宴浑身无力,但还是开口说:“你是我的亲生母亲祝妙月,还能是谁?”
“对对对。”祝妙月十分高兴,“那你.....那你还记得小时候在哪里上学吗?”
“妈,这些我当然记得,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祝妙月松口气,但是转念一想,感觉不对劲,“你不是失忆了吗?你小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会记得?”
“因为我现在全部都想起来了。”
“全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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