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误会他是不是不太好?”
李瑶鸢始终都不敢相信出家人会存有这种龌龊的心思,她更侧重于是自己想多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年宿宿恨铁不成钢,她气主持是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但更气李瑶鸢会用这个角度看待这件事。
这和女生受到侵害,总有人觉得是受害者穿着太暴露了有什么区别?
年宿宿一腔怒火无地放肆。
秦君郁还算冷静,“李姑娘,你的感觉应该没有错。”他肯定了李瑶鸢,让她没那么大心理负担,让她知道他和年宿宿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随即对两人同时道:“主持有问题,但我们没有实证,不能将他就地正法,若冒然去拿人只怕会打草惊蛇让他谨慎起来,到时更难查来线索了。
为计之计只能先委屈李姑娘,等他自己露出马脚,届时本王会将他绳之以法,不让李姑娘白受委屈。”
李瑶鸢感动,泫然欲泣,“多谢太子殿下。”
年宿宿冷静过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冲了,的确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