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咬了,而祸及自己。
特别是这女子头戴白色帷帽,白帽下黑发披散,和诸比的形象完全一致!说不定她戴着帷帽就是想隐藏自己的断颈!
众人似乎都在同一时间想到这种可能,倒吸一口凉气又往后退了几步。
年巧月听着周围的非议声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她死不得,双掌已经麻木,胳膊没了力气,但还在施力打自己。而且脸上的瘙痒不止,她抓了也挠了,十指指甲缝鲜红,不知是血还是她扣下来的肉。
“公子,您认识这位姑娘吗?”有人问道。
所有人都害怕地躲得远远的,秦奉天却还呆站在年巧月身边,几十道灼热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他一哆嗦,把手上那包簪子扔了出去,“我……我不认识。”
他也不知道年巧月怎么了,说着话好好的就突然犯病了,他还担心事情闹大,万一传到年丞相耳朵里,丞相误以为是他把年巧月害成这样的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秦奉天抹了把额头的汗,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