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别太深究了,到时候自有人来和你说。”
说完,徐兢就准备离开。
“不不不!”崇玉彪即刻上前,再次对着徐兢躬身施礼道:“我叔父他一生过于刻板,那就方子我暂时也不便给您。但我一直念着您对我崇家的恩德,我就把那酒母的方子好做法准备了,还请收下。这是我书房给我的,也不违背叔父的意思。”
说着,崇玉彪直接在怀里掏了一个已经皱成一团的布小包裹,双手举着递向徐兢。
显见是揣在怀里有些时日了。
看样子是一直揣在怀里,随时等着给徐兢的。
徐兢也没再推辞,也是双手接过布包揣进怀里,收进纳戒。不由又一阵感慨,这崇玉彪虽然很是老实,但也更为知道感恩。而有了酒母的方子和做法,那酒方子就无所谓了。这也应该是崇玉彪的心意。
徐兢想了想有对崇玉彪道:“这样,崇老板,过些时日,这东河城可能会有个龙马商会的分会,你如果遇到什么大麻烦,就去哪里,报说是一个姓荆家的余长老的朋友,自会有人关照于你!”
崇玉彪一听满脸喜出望外的感激之情,再次对徐兢躬身施礼:“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