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笑着招呼大家吃饭:“孩子们还年轻,正是拼事业的时候,再说了,这种事催也没用,来,大家吃菜,汤都快凉了。”
这要是继续说下去,容宴西不见得会断念想,怕是只会执念越来越深。
安成江也跟着打圆场:“说得对,先吃菜,这事就不提了。”
可安建民没有就着现成的台阶下,而是抬起头来,郑重无比的看着容宴西问:“我问你,你现在对安檀是真心的么?”
“当然是。”容宴西喉结滚动,艰涩的懊悔道,“其实早在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对她就已经是真心的了,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安檀筷子上夹着的一片笋掉在了桌上。
她抽了一张纸巾,把笋片包裹好放在骨碟里,又抽了一张纸慢悠悠的擦着桌子的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