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打,甚至不说和迪雅君在一起,有意思么? “实在不行,你可以去我那儿住。”卫子谦看了她。 她摇头。 手臂拍完片子后,医生皱眉对着她,“轻微骨折,骨节有点错位,还有别的伤么?” 她摇了摇头,一脸疲倦,问医生:“需要住院么?” 她回不了御阁园,也懒得一个人回傅宅住。 医生看了看她,“可以不用。” 她却一句:“那就住吧。” 住院手续当然是卫子谦去办的,那时候医生在病房。 “忍一忍,我给您的手臂复位。”医生说着握了她的手臂。 她以为不疼,或者她经受过的疼痛太多,不足为奇,可当听到骨头‘咔哒’一声摩擦,她猛地低呼。 “疼!”精致的五官安静的扭曲了几秒,眼泪毫无预警就滚了下来。 医生放轻了动作,“是挺疼,但是已经好了,我给您擦点药。” 她不说话,只是点头。 闭着眼头也不抬,两滴眼泪却并非因为太疼,是莫名窝火后的憋屈。 居然回不去家要主动住院,可不可笑?莫名其妙成了粉丝眼中钉,无不无辜?更可笑的是,沐寒声竟也屑于跟她撒谎了。 医生走了之后,她蜷在床头靠着,屈膝盯着脚腕上的脚链,越是烦躁。 卫子谦回来时,手里拿了病号服,见她低着头,一时没说话。 是她先抬头看过去,累得没有表情。 “困了吧?把衣服换了?”卫子谦走过去,看了她身上的晚礼服。 她只是动了动,伸直双腿,“放着吧,麻烦你了,这么晚,你也该回去了。” 卫子谦却抿唇一笑,“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今晚就在这儿陪你了,你这一晚上也足够委屈了,总不能把你扔下,别肖筱回来说我不绅士。” 其实,如果不是她见到簪子在别人头上,不是沐寒声一声不响出差,还瞒着和迪雅君同行,她对那两个粉丝,没那么恼火。 但懒得解释,笑了笑,去卫生间换衣服。 她出来时,卫子谦在打电话,见了她,温和的笑着挂了。 等夜宵送过来时,她才知道他打电话是叫夜宵。 “晚宴上你没空吃东西,应该是饿了。”他淡笑着解释了一句。 “谢谢!”她的确是没吃东西,连晚餐都没吃。 手臂虽然复位了,但活动起来还是疼,所以她单手吃夜宵。 卫子谦看了看,“我喂你?” 她摇头。 但卫子谦已经站起来端到她面前,“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照你那么吃,今晚不用睡觉了。” …… 机场候机室。 沐寒声挂掉电话,看着走过来的人,略微蹙眉,“你怎么在这儿,不该上飞机了么?” 迪雅君已经换下慈善晚会的行头,笑着,“为了去参加晚宴,改签了下一班,结果还是去晚了,没赶上拍卖会。” 沐寒声蹙眉不变,“你去了晚宴?” 正好,他是参加完拍卖就走了,一挥手花出去百万。 迪雅君挑眉点头,“去了,还遇到傅小姐了。”看着沐寒声越是起伏的眉峰,她睨了睨眼,“你不知道她要去?” 下一句,迪雅君识趣的没说傅夜七的男伴是卫子谦,只看了他身侧的东西,“你带的什么?” 沐寒声轻轻眯眼回神,抬手把东西递过去,“既然遇上了,你先看看,伯母会不会喜欢?” “送给我妈?”迪雅君有些惊讶,看到那副画作时低低的惊呼,“原来是被你拍走了?” 沐寒声只是淡淡的勾唇,想着刚刚跟妻子通过的电话,她语气不好,也不让沐恋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妈定是非常喜欢!”迪雅君一脸笑意,爱不释手,“也就是替你带了两天儿子,就换来这么一幅画,她老人家能不开心么?” 沐寒声依旧只是笑了笑,显得心不在焉,转手把刚挂掉的电话拨过去。 她没有接听。 “她跟谁一起的?”他忽然问了句。 迪雅君看向他,抿了抿唇,本不想说的,只好道:“卫先生,不过看样子,傅小姐是有事去办。” 所以,她今晚到底住哪儿? 给古杨打的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 “你去看看她在哪儿,御阁园没钥匙了,你把她送回玫瑰园去,我尽早回来。” 古杨还在路上,今天才从天衢回来,听完他的话,点了头,“好。” 看着他眉头轻蹙,迪雅君才狐疑的看他,“你没把去英国的事告诉她?” 沐寒声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言,眉宇之间淡淡的沉郁。 “咱俩忽然一块儿走了,她该不会误会了?”迪雅君皱了眉,“难怪她宴会上情绪低落。” 听到这一句,沐寒声终于启开眼睑看了她。 …… 卫子谦真就在病房里陪了一夜,她睡病床上,他睡一旁不大的沙发。 如果说她先前的烦躁和那两个粉丝的行为关系不大,第二天醒来看到满屏幕的新闻时,终于恼怒上头。 卫子谦从一大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