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浑身似被碾过一般难受,厉晴入内给她送了?饭食,态度也明显冷了?下?来。
殷芜如今被囚在灵鹤宫,却不会绝食自?毁,她心里不再?藏着那么多事,食欲反而好起来,每日虽是普通饭菜,却也吃得津津有?味。
她本以为百里息定会再?来,心中也已做好了?准备,谁知自?他?上?次离开后,竟一次也未来过,他?不来,殷芜反而不安。
如今她外面的消息一点不知,担心郁岼他?们的安危,她虽不信百里息会对他?们痛下?杀手,可总归不想他?们有?一点危险。
此外,殷芜还有?些担心孙家,她怕百里息查出孙家也是她同谋,会对孙家动手。
这么一想,殷芜就睡不着了?,她是实?在猜不透百里息的心思,不知他?是决定放过自?己?了?,还是有?更大的报复等着她。
今年?的雨水格外多,寅时外面下?起雨来,殷芜终于有?些困了?,挨着枕头昏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
百里息是下?午来的,殷芜尚未睡醒,殿内的帘子也没打起,里面便有?些昏暗,他?掀开床帐,见殷芜拥着锦被睡得极熟,香云纱的寝衣有?些松散,那胸前的丰盈便若隐若现。
他?眸色暗了?暗,放下?床帐,踱至窗边圈椅坐下?。
帐内少女呼吸绵长,半个时辰后才终于动了?动,似翻了?个身,随即又睡熟了?。
厉晴方才回禀,说殷芜这些天吃得香睡得好,倒是一点也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