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那是为了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 芸惜感觉自己头都疼了,她揉着太阳穴,“我的好姐姐,你就别愁我的婚姻大事了,经过李远墨这件事,我再也不想嫁人了。” “可别!”天雪急忙打断她,“李远墨是那样的人,不代表所有人都是他那样的,你这样标志的美人儿,要是一辈子不嫁人,多可惜啊。我瞧着言大夫各方面都很好,对你更是上心得不得了,我可不信随便一个病人,他都帮着找房子!” “我都说了别随便欠人恩情,是你非要让他找!” “那个林景州的恩情就欠得?言大夫就不行?哼!” “那不一样。” 天雪气呼呼地盯着她:“不一样?林景州什么时候在你心里位置都不一样了?” “好了,别争了,再不磨豆浆,豆腐要来不及了。” 她避开天雪的质问,端着泡好的走向石磨盘。 …… 天亮了。 陈柳被豆腐的香味勾醒来。 他猛地站起来,心道糟糕了,他竟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睡着了! “你醒来?” 芸惜站在门口,笑着问他。 “夫人,属下该死。” “别动不动就该死该死的,林景州在林府还是在宫里?” “应该在府里。” “那你等下。” 芸惜端了一碗热豆腐出来,“你把这个吃了,全当早膳了,我想办法装一些,你拿回去给他。” 陈柳不敢伸手接。 “快拿着,我忙着呢。” 他伸手接过碗和筷子。 “吃吧。” 她转身走进铺子,想了想,还是用碗装了一些豆腐,小菜不好装,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她直接装了一些不辣的小菜放到豆腐上。 天雪在一边嘀咕:“人家是什么身份,会看得上你这份豆腐?” “他吃不吃是他的事,他帮我忙,我报答他,我问心无愧。” “只是报答就好了,我就怕报答报答就把自己搭上了,你干嘛对一个太监那么上心,言大夫也帮你了,怎么不见你给他送一份?” “他若来吃,我肯定不要钱!” 用油纸包裹好,又用衣服裹了一层,拿出门,看到已经空了的碗,笑着问:“味道何如?” “好吃。” “这个送去给林景州,别洒了。” “是!” 陈柳抱着裹得很难看的包裹离开。 回到林府时,才知道府里来了客人,管家提醒:“有事,还是等主子那边谈完。” “但这里面……” “来的是顾家的人。” 一听到顾家,陈柳立刻明了,“属下知道了。” 林景州忍着不适,陪两个顾家人坐在凉亭里,“选秀一事,杂家可做不了主。” “林公公这话可太谦虚了,陛下最信任林公公了,林公公只要愿意照拂我妹妹,我们兄妹二人,绝不亏待公公!” 说罢,一个锦盒推到了他面前。 盒子盖被打开,里面堆满了金条。 林景州表情淡淡,伸手拿出一根金条,细细端详了一会,放回去,然后合上盖子,“两位公子如此高看杂家,那杂家就却之不恭了。” “日后,小妹在宫里就劳烦公公多多照拂了。” “顾家秀女,入宫便是为后的,杂家只是奴才,不敢说照拂,自当为未来皇后分忧解困。” 等送走了顾家两位公子,林景州拿着金条走进房间换衣服,准备进宫。 “爷!” 刚换完衣服的林景州转过身,就看到陈柳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奇怪的东西,“出什么事了?” “这是夫人命属下带回来的,是夫人做的豆腐。” “她让你带回来的?” 林景州表情微变。 “是,夫人特地让属下带来给爷尝尝的。” 他走到桌前,陈柳打开包裹和油纸,里面是两个碗扣在一起,拿开上面的碗,下面是卖相已经不太好的豆腐。 “这豆腐要趁热吃,属下回来的时候,您正在招待客人,现在怕是有些凉了。” 林景州把碗拉到跟前,指腹触到碗壁,还有些温度,“拿筷子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