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姑娘认识我?” 她下意识摇头,前世林景州跟陈彦斗得很凶,陈彦始终落于下风,就来投靠舒妃,结果被林景州算计得直接去守了皇陵。 “不认识我?” 她犹豫了片刻,回道:“奴婢之前在御膳房见过公公,只知道是陈公公,其他不清楚。” 陈公公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姑娘可会抄书?” 见他递过来一本佛经,她点了下头。 “亲人受病痛折磨,我想为亲人欺负,姑娘能帮杂家抄一本,五百两奉上。” 总是她,也被这个数额惊到了,“五百两?” “是。” 怎么会有个太监用五百两雇她抄佛经? 但陈彦跟林景州是敌对,想必不可能是林景州授意的,难道人傻钱多? 陈彦问:“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之前为先皇后抄过佛经,也为太后寿诞抄过佛经,我可以抄。” 她接过佛经,“陈公公什么时候要?” “尽快就好——”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很浅的咳嗽声,陈彦立刻改了口,“其实也不着急。” 他把一袋银子放到桌上,“这是三百两定钱,姑娘抄完,再付余下二百。” “好!” 芸惜一把抓起银袋子,不管对方什么心思,送到面前的钱,岂有退回的道理,她淡淡一笑,“奴婢一定尽快为公公办好这件事!” 陈彦点了点头。 芸惜拿着佛经离开。 她前脚刚走,林景州就从一个小门走了出来,目光专注地望着她的背影。 前世的她爱荣华,今世的她爱富贵。 前世他爬到能帮她的时候,已经晚了;今世,到底还是幸运的。 陈彦走过来,“五百两买一本手抄佛经,便是佛观的大师手抄一本,也不过百两,你倒是舍得下钱!” 林景州表情淡淡,“走吧。” “你将她送入刑司,供出她偷藏先皇后的陪葬,在京城买宅子,害她受罚,如今又想法子给她送钱,是想弥补?” 他扭头看向陈彦,眼皮微抬,“陈公公话太多了。” 陈彦耸耸肩,“林公公话太少了,杂家若不多点,岂不太无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