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在乎,因为这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
四福晋大受震撼,觉得大嫂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想要阻止,她想今日或许不该来的。
她努力回握住对方的手,劝道:“大嫂莫要多心,大伯是男子,怎会想到这些?或许真是你误会了。倘若大嫂真有委屈,不妨跟大伯说说,大伯一定能谅解的。”
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是对的,只是大嫂受委屈太多,胡思乱想罢了。
大伯忙于朝中之事,哪里会了解后宅女人的心思?
既然大嫂觉得大伯不在乎,何不问问?或许就解开了心结。
大福晋慢慢恢复了平静,收回自己的手,目光变得冷漠,摇了摇头道:“怎能说呢?我不能说,我是他的福晋,应当为他分担,我岂能用这些去烦他,让他生气,说我辜负了他的心意?岂不是我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