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连接内在的高我,这时你才会有无限的智慧流淌而出。”
白式雪的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有道理,我认同。”
“认同就对了。”袁大夫满脸都是慈爱,趁着白式雪出神的间隙下手如风地将长针直直地插进了白式雪的脑门正中央。
白式雪痛得嗷了一声,白母吓得脸色煞白。
袁大夫哈哈大笑道:“痛感是不是只有一瞬?”
白式雪还噤着鼻子,听到袁大夫的问话声才发现真的不痛了。
“痛倒是不痛了,就是有些麻麻的。”
袁大夫驾轻就熟地又捏着长针在白式雪的脑门上转动了几圈,白式雪被痒得缩起了脖子。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上天让你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历练你。我听黄小子说了,你在学习这一方面确实有些天赋,你一直顺,就体验不到人生的另一面。生活本来就是有苦有甜又有辣,一直都是甜,会发腻的。”
白式雪眼神飘忽了一瞬,思绪就像一只刚刚破茧的蝴蝶,在大脑里一圈圈地飞来飞去。
“有些时候啊,困住我们的往往不是问题本身,而是我们这颗七十二变的心。如果你不急不躁,平静地接受一切的发生,你就会发现,事情往往很容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