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语气尽量保持镇定,试探性地问道:“胡姨,若雨在家吗?”
胡姨闻言不由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讶然中保持着沉默。
见对方是这种反应,白式雪心中已经了然。
“我和若雨是高中同学,你知道的吧?”
胡姨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手中握着的手电筒轻微晃了晃。
温月急中生智,真诚地解释道:“前几天同学聚会来着,本来最近还想再约她,但现在谁都联系不上她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家住哪里,大家都担心她,所以想来看看。”
白式雪睁大了眸子看着她,温月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是吧白白。”
“啊是,她没消息了,我们都担心她出事。”
最后三个字,白式雪故意加重了语气。
胡姨半信半疑地把手电筒朝旁边挪去,“你们怎么知道我是若雨的妈妈。”
白式雪大脑飞快运转着,“她和我说的,她说她的妈妈是在金都对面摆摊的,夏天卖水果,冬天卖年画和糖炒栗子。”
对方显然不信,白式雪又补充道:“别人都不知道,但我和若雨是最好的朋友,她只告诉我自己了,还嘱咐我不能说出去。”
此话一出,胡姨的眼中流转着复杂的神色,忧虑,惊讶,甚至带着淡淡的哀伤。
四个人在黑暗中静默着,只有手电筒微微颤抖的光芒见证着胡姨内心的波澜。
过了半晌,胡姨尴尬地扯起嘴角,沉着嗓子哑声开口道:“她不在这,我很久没和她联系了,不知道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