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厉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他没有胡说。
“阿笙从小就没有父母，我老头子就是再悉心教导，也弥补不了他缺失的爱。
他跟唐婉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要好好劝劝他，千万别做傻事。”厉老爷子的声音沧桑的颤抖着，紧紧的握住顾钦寒的手。
他见过几年前厉夜笙跟唐婉在一起的样子。
那两年，是厉夜笙最开心的两年。
跟唐婉在一起，厉夜笙似乎弥补上了他心里的那份缺失。他学会了怎么爱一个人，也有在好好被爱。
在那段时光里，他见到了厉夜笙一生中鲜有的明媚灿烂。他变得爱笑，整个人都柔和起来。他会为了跟唐婉的约会悉心准备，会为了唐婉特地去学做饭，放掉不少工作时间。
这样的厉夜笙让厉老爷子深深的欣慰，他可以不用一个人强撑着一切，可以做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