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回去歇息,更没心情等皇甫情跑过来跟我吵闹。之所以留在这,是想私下说几句……” 怪不得这话要避开朱雀说…… “同理,安抚卢建章等人的同时,不能放松警惕,要知道他们也会有咬人之心,你们四象教徒的暗中监视职能要发挥出来……尤其看与关中等地的往来情况,这也是将来行事的依据……咳,咳咳咳……但为臣、咳,为臣不建议长期设类似衙署……咳咳……” 唐晚妆咬着下唇,感觉话再说下去就等于邀请他回去行房没什么区别了…… 赵长河愣了愣,其实真没有,无非是感觉刚刚登基稳定朝堂这么重要的事总不能直接走人吧,当然得看着发生了些什么、确知没有变故才能心安……当登基典礼完成之后,基本情况算是稳定,就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自己坐这儿的了,现在第一要务该是先给晚妆治疗。 夏迟迟道:“那现在登基都登完了,你支持也支持完了,现在在天下人面前你就是我臣子,想反叛也做不到了对不对?” 唐晚妆慢慢道:“我心中的君是长河,忠于长河才陪着做戏,莫真以为我忠的是你。如果你不是他的女人,今天这就不会是登基之典,而是京师巷战血流成河。” 唐晚妆微微喘了几口气,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被他抱住,她心中有些小小的羞耻,却又有点小刺激。 她眼波流转,悄悄看了高坐主位的夏迟迟一眼,低声道:“你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在这里么?” 夏迟迟瞪眼,唐晚妆喝茶。 结果第一天早上,就如此殚精竭虑,事事为君。其实她自己也是世家碍…但考虑的出发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过这个。 夏迟迟怔怔地看着,终于有点明白父亲那样的人,对天下都看不入眼的人,为什么独独尊重唐晚妆。 唐晚妆的脸红透到了脖子根,埋首在他怀里,半晌才细如蚊讷地憋出一声:“让。” 赵长河叹了口气,对夏迟迟摇摇头:“晚妆确实需要治疗,回头再说。” 赵长河抱着她大步而出:“我不管你们这些满肚子玲珑心的到底在外考虑个什么,我要让所有人心知肚明唐首座就是我的女人!让不让人知道?” 什么忠臣,妥妥的逆臣! 她心中一慌,揪着他的胳膊:“诶诶……” 夏迟迟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蹲在大大的椅子上:“她说她是大大的忠臣,为什么我感觉像一个反派在皇帝身边淫笑着拉走了皇后一样……” 皇甫情目瞪口呆。 夏迟迟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嘀咕:“是了,将来还要拉走我的母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