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让松手,抽出纸巾擦拭掌心,唇角笑容和煦却藏着阴森感,“现在还觉得我思春吗?”
与他对视的牧朗捂住肩膀揉了几下,咬牙切齿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
他刚才那模样不就是思春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就在他打算对着空气打一套组合拳时,换好小裙子的女友过来了,他忍着肩膀上的痛,单手插兜,若无其事的在她唇上亲了口。
小女人依偎在他怀里,仰头好奇问:“刚才那个人是季先生吗?”
“不该问的少打听。”
牧朗轻笑挠了挠她的下巴。
马场是牧朗闲来无事开的,今天是试营业,牧朗请来业内不少人,傍晚过后,他在云华组了个局。
包厢内纸醉金迷,有些人的手已经开始逗留在肌理,女人的调笑声嗔嗲,角落里的已经衣衫褪半。
旖旎画面浪荡风情,唯有祁砚峥那处是干净的,他长腿交叠,指腹捏着酒杯,另一只手叼着烟。
灰色烟雾缭绕在周身,遮挡不住男人身上傲然森冷气息,生人勿近的模样清冷禁欲。
宛如不可亵渎的神君,那双薄凉黑眸似虎山猎豹,毒戾凶猛,猝着危险。
季礼让忽而开口,嗓音含笑,“话说,几小时前我看见池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