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异样，凝视她良久，捏捏她的手，顾芮芮回过神，怔怔的道：“真的只有这条路么？如果他们战败，你再杀他们，这可是虐杀啊……”
顾芮芮很清楚，狄鸿文虽然是个优秀的敌军将领，但在萧牧辰面前，他必输无疑，如果萧牧辰不手下留情的话，那些东海兵的下场只有死。
萧牧辰内心深处并不想这样做，但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拿出铁血的手腕。
面对顾芮芮的无尘的眼睛，他眸色一暗，心中是不踏实的感觉，这种不踏实的感觉使他紧紧的抿起薄唇，一脸庄重。
“战争最终的目的就是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摧毁反抗意志，这个过程比的就是谁的矛更锋利，谁的盾牌更坚固，这些你不会不懂，不然你也不会一直泡在兵器坊，努力提高我军的装备了，对么？”
面对萧牧辰的质问，顾芮芮反驳：“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