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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上的字迹与他的有七八分相似,粗人之心许能被蒙混过去,但对细心察看的人来说,破绽百出。
而且他也不傻,和谈内容这么机密的事,为什么要写在信里寄回伯府?
伍恩收回所有证据,笑着道:“这信是有人冒名所写,若当真是你写的,信落到了大理寺里,定远将军此刻还能安然无恙吗?”
韩时无心与他争辩,面色沉沉对霍凝道:“信不是我写的,可信里的印戳不假,边军里面有奸细,且这奸细能拿到我和魏国公的印戳,定是对我们十分相熟。”
韩时眉眼深沉,如果真是这样,博容的死很可能并不是意外。
只是,和谈的事既然是燕开诫主动提出,那他为什么还要在他们军中安排细作,害死博容?
除非南秦的细作,并不是燕开诫的人!
霍凝抬眼看向韩时,面上笑意淡淡。
短短几息时间能将事情理顺并想到如此之深,可见这位盛京人人称赞的少年将军并非浪得虚名。
霍凝敛起唇角,对韩录问道:“怜贞可有来过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