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俸。”韩时回道。
“再无其他?”
韩时看了眼明芙,掩下皇帝说下其他的话,道了句,“再无其他。”
韩母沉沉吁一口气,“这般大祸,圣上却只罚了半年的俸,已是小惩大戒。”
韩时嗯了一声,道,“儿还有些别的事,先回去了。”
话毕他便牵着明芙的手离开。
韩母想再留他说说话,可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便知儿子是专程为了明芙来。
她眉头上不禁鼓起小包来。
她两个儿子,老大是风流过了头,自十一二岁起到现在做下的风流韵事写在纸上总有三尺厚。
一样生的孩子,老二却似对情之一事不曾开窍过。
一心只想建功立业,对成家之事没有半点主张。
可今日看他……
韩母心沉沉的,像被人绑着石头丢进了池塘里。
一出惜居院,韩时便松开了手。
明芙稍稍侧开,与他偏出一尺距离。
二人并步回了褚玉院。
香梅抱着厚厚一摞的本子正从屋里出来,小丫鬟见到主子回来,行礼时怀里的书没抱稳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