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正屋,慢悠悠的开始拆发卸妆。
沉香喘平了气道,“今日上朝时曹中丞确实是弹劾了二爷,不过都是避重就轻,只拿着大爷最近又出入赌坊的事说忠宁伯对子女约束不严之类的,罪名并未落在二爷身上,圣上留二爷应该是另有别的事。”
“江安还在宫外等着,一有二爷消息应该就会马上来报。”
佩宁微怔,“消息打听的这么细,你出府了?”
“没有上院里的管事嬷嬷准允,我哪里出得去?”
沉香缓了缓,道,“是浮春说的。”
“她同你一样出不得府,哪里知道的这些?”佩宁狐疑道。
沉香摇头,“我问过,她不肯说,只说叫我听了放心就是。”
“这床也太小了些。”
栀言在寝室铺床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出来后自顾展臂比划了床的大小,“就两臂宽,姑娘睡惯了大床,晚上翻身仔细些,算了,还是让奴婢晚上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