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而后你再盖上你爹爹的丝印,把这信给我。我便能带着你妹妹离开谢家这片苦海。”
谢邈听任如萱计划如此周全,心底滋味难明,就好像是生生吞下一颗蛇胆,却不小心划破了皮,那些苦得令人作呕的液体在口腔、胸腔流延,咽不下,吐不出。
他忍不住道:“母亲,那我呢?妹妹走了,我怎么办?我也想和母亲在一起的!”
到底还是孩子,谢邈质问的话带了点哭腔。
任如萱含泪看他,心如刀割。
“邈儿,你是谢家男嗣,我没办法呀……我也过得艰难,我真的没办法邈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她将谢邈抱进怀里,痛哭流涕。
谢邈苦得心口发麻,怔怔问道:“母亲,您当年和我说,是谢知让杀了我爹爹。您说的是真的吗?”
任如萱的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