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试了半天,痛得一头冷汗,药膏还没涂上多少。
“你可以帮我吗?”我试探地问道,心里做好准备要是他因为男女之别而拒绝的话,那只能让哑奴来帮我了。
宁火柱大概愣了片刻,然后接过药膏,同时吹熄了床前的烛台,虽然算是答应帮忙了,但室内环境黑灯瞎火的闹哪样啊?
“你这样还看得见吗?为什么要把灯灭了?”我问道。
他的声音像是微微颤抖,“公主受伤的地方……不能被……看到……”
我后知后觉地升起一些羞耻心,低低地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都说黑暗中视觉失效之后,其他感官会更加敏感,我能感受到他布满薄茧的手指沾着微凉湿滑的药膏触过伤处皮肤,没忍住发出轻哼。
“弄疼了吗?”他轻声问道。
“没事,会疼说明位置没错,就是那里。”我咬着下唇,继续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