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声,“儿子脾气随了老子,还真是亲父子。”
虽然知道他在调笑的并不是我的伤,但被他这样像是玩具一样摆弄着,我还是有些不高兴,偏偏因为唇上都是药膏不能开口说话,只能不满地瞪向他。
“你瞪我?看来我还是去得早了,真该让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再多受些苦!”说着,他目光一转,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难不成你想做回镇北王妃,等着你的痴心王爷搭救你?”
我皱起眉头,听他继续说道,“外面人都说镇北王对王妃一片痴心,明知王妃已葬身火海已近半载,却绝不承认王妃已死,还在心心念念寻找她的踪迹。就连陛下打算赐婚宗氏女于他,他都宁死不娶。”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药膏滑进口里,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