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薛姮照说,“这是姮照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早就瞧着你是个好的,只是不忍心夺人所爱。虽然福妃之前也跟我提过几次,叫你到我跟前来伺候,我都说不用。只因我瞧着,她实则也离不开你。”容太妃一边摸索着薛姮照的手一边说,“可如今形势不同了,你在福妃跟前总是被人惦记着,倒不如留在我身边,好歹我倚老卖老,还没有人敢到我这里来抢人。”
“这宫里最安全的地方除了阳泽宫,就是咱们桐安宫了。”凝翠姑姑笑道,“莫说你在这宫里,便是去到外头,也没人敢乱打你的主意。”
“说的也是,梁景那个人瞧着倒也人模人样的,居然起这样的心思,”容太妃摇头道,“仗着皇后的势,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原来,福妃为了让容太妃收下薛姮照,便说梁景对薛姮照起了不好的心思,意图强占。
容太妃一听这还了得,便毫不推辞,把薛姮照要到自己跟前来。
至于福妃所用的这个借口,也不必担心被揭穿。
因为太妃不可能去和皇后对质,而宫里头本来就有梁景和薛姮照对食的传言。
如此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呢?
此时梁景刚刚从皇后寝宫走出来,就忍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梁孝赶上来,殷勤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可要不要请个太医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