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黑暗中,孟亦舟目光灼热,穿过尚未平息的心跳、缠绕的呼吸、隐秘的光线,直达沈晚欲眼底。
沈晚欲被困在他臂弯间,只好侧开脸,说:“你盯我好半天了。”
“怎么?”孟亦舟俯身,鼻尖逼近,“不让看啊?”
沈晚欲的后背浸出了热汗,心跳“嗖”的提了上去。
孟亦舟看他强装镇定,又看他脖颈泛红,笑道: “阿欲,你耳朵好红,热吗?”
“热,”沈晚欲抬手抵住孟亦舟腰腹,不要他再靠近。那处肌肉绷紧,触感如坚硬的石头。
下一秒,沈晚欲头皮发麻,他抬手捂住耳朵,瞪了孟亦舟一眼。
那人在沈晚欲耳尖上吹了一口气,偏偏笑得天真又无辜:“不是热么,帮你降降温。”
“……”
这个坏人。
桥洞潮湿微凉,沈晚欲的脸颊却烧得很厉害,他压低嗓音说:“别闹。”
孟亦舟觉得沈晚欲“不理人”的反应像极了猫,伸出爪子来挠了你一下,然后立刻跑远,你追上前,他就跑,他不追,他反而会停下来等着你。欲速则不达,孟亦舟不再急于逗他,而是打算暗处蛰伏,等待下一次更好的出击。
于是在静默中,桥头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
等那群人彻底散了,孟亦舟才提起刚才的事,他问沈晚欲:“你说帮朋友做兼职,就是在烂玫瑰?”
耳根的火热逐渐散去,沈晚欲嗯了声。
孟亦舟想起那首歌,眸光一亮,追问道:“那你看到我们表演了?也听到那首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