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给你们做饭。” 这扯远了,萧舒夏连忙说:“他不到二十八岁不准结婚。我们做饭去,等会要叫饿了。” 回头杜玲就讽刺杨景行:“你真的是你妈地一个宝啊!” 杨程义也赶了回来吃晚饭,心情甚好,问小子们晚上准备去哪玩,他开车送。当然是去唱歌了。 十二点吃了宵夜才散场,回家都差不多一点了。杨景行也没弹琴了,免得打扰父母睡觉。 第二天中午,杨景行去见刘苗和夏雪。俩姑娘的期末考试成绩还不错,所以见面都笑嘻嘻。 因为萧舒夏还在家,所以俩姑娘都决定忍两天再去开演奏会。下星期,萧舒夏和杨程义是一定会去曲杭买年货,到时候就自在了。 今天先在刘苗家看看电影吧。刘苗下载了几部关于钢琴的电影,边看边要杨景行解说。这个曲子叫什么?这为什么一点都不好听?这很有难度吗? 传说中的《拉赫玛尼洛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真的有那么恐怖吗?杨景行以后会不会挑战?杨景行现在能写歌了吗?作曲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学很多年吗?杨景行有没有灵感呢? 刘苗说:“那你以后要是要去旅游找灵感,一定要带上我们。” 夏雪说:“我觉得灵感肯定是不停的想,不停的想出来的。” 刘苗想起来:“对了,你上次给雪雪弹的生日歌不一样,你说要解释的。” 于是杨景行解释变奏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意义。 两姑娘听得认真,而且刘苗很快明白了:“你偏心眼!” 杨景行承认:“就是,杜玲生日我就没打电话。” 刘苗哼一下:“我也要听变奏的。” 夏雪说:“其实还是原本的好听些。” 杨景行垂头:“两边不讨好!” 俩姑娘笑。 杨景行回家吃晚饭,萧舒夏猜到:“去找刘苗苗她们了?” 杨程义救儿子:“我们星期二去曲杭,星期四回来。今年把爷爷奶奶接下来过年。” 萧舒夏命令儿子:“跟我们一起去,好多东西要搬。” 杨景行不孝:“我不去。” 萧舒夏威胁:“你敢!” 杨程义说:“不去不去,我还多出来好多地方放东西。” 萧舒夏又说:“不准带刘苗苗她们到家里来。”虽然明知道杨景行不会听。 杨程义对儿子说:“你们从小就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不管你以后怎么样,都要珍惜这份友谊,对章杨他们也是。” 杨景行笑。 萧舒夏怒:“笑什么笑?” 星期二早上,杨程义和萧舒夏八点多就出了了。一直短信注意事态的刘苗很快知道了消息,九点就和夏雪一起过来杨景行家了。 在三楼的时候俩姑娘都还轻手轻脚,一到四楼就放松了,把门一关,刘苗嚷嚷:“怎么不开空调!冷死了!我开……二十六度。” 夏雪注意着钢琴的:“好漂亮。” 杨景行看看黑亮的钢琴漆面:“这能当镜子么?是呀,好帅。” 钢琴摆在临窗的右墙边,对着沙。看着演奏者的背影听音乐,似乎不像那么回事,刘苗就去杨景行的卧室找来一把椅子一个凳子,像看电影那样和夏雪一左一右夹着杨景行。 杨景行问:“先听什么?” 俩姑娘互相看看,夏雪说:“从最开始的听吧,致爱丽丝。” 刘苗点头:“行。” 这就是每周一曲的全回顾,可把俩姑娘给听爽了。听到十二月初的时候,在夏雪的建议下休息了十分钟。 空调功率大,两姑娘有点热。刘苗脱下红色的短羽绒服,里面直接是淡粉色的秋衣,绷得紧紧的。夏雪敞开棉外套,露出漂亮的白色羊毛衫。 杨景行说:“好冷啊,温度开高点!” 刘苗连秋衣也要给杨景行展示一下,转了两圈:“好不好看?保暖的。” 继续,又弹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这一学期的回顾完了。杨景行说:“允许你们选一最喜欢的,再弹一遍。” “卡农。”夏雪抢先了。 刘苗点头:“卡农。” 杨景行庆幸:“这下不用说我偏心了。” 好像杨景行这一遍弹得更好,两个姑娘听得更认真,都不看他的脸了。 听完了后,夏雪幽幽的:“我好想学,就这一就行了!” 刘苗看着杨景行:“我也是。” 杨景行看看俩姑娘,说:“以后再教你们,今天就先过把瘾吧。” 刘苗撒娇:“你教一下嘛。” 杨景行摇头:“不行,这样学会失去兴趣。” “不会的!”夏雪也急切。 杨景行想了下说:“这样,我带着你们弹。” “怎么带?” 杨景行抓起刘苗的左手,从她的手背上握下去,用自己的手指夹住她的食指往前突出,并帮她把其他手指蜷缩起来。 刘苗看着杨景行,任由他摆布,让两人的手臂贴手臂。 杨景行说:“手上别用力。” 刘苗立刻全身放松,人都差点软下去了。 其实就是杨景行握住了刘苗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