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冯大郎挣扎着身体,咬牙切齿的一声冷笑,显然是想反抗到底了。 “给你们脸了是吧?” 没等林成文再问呢,这陈捕头便是二话不说,直接就‘噼里啪啦’的对冯家四兄弟好一番暴揍,直把四人打的鼻青脸肿,凄惨无比。 “现在说不说?” 揉着打疼的手腕,陈捕头更是恶狠狠的吼道:“再不说,我就把你们送去县衙,先打你们一顿杀威棒!” “呸。” 冯大郎只是一口带血浓痰吐出:“狗官!” “还敢嘴硬?” 愤怒的陈捕头神色一冷,直接就“刺啦”的一声长刀出窍,毫不犹豫的立刻架在冯大郎的脖子上:“人证物证已经确凿了,你特马还敢抵赖?” “陈捕头,息怒。” 扫视着冯家四兄弟家徒四壁的家,计上心头的林成文便直接按住了陈捕头的手腕。 “成文兄弟,对付这种泼赖我有经验,这是绝不能心软的。”陈捕头一声冷哼:“把他们拉到县衙里严刑拷打一番后,他们也就都老老实实的全部招了!” “没什么,陈捕头你暂且稍等,我来问一问。” 说着,林成文便再次看向冯大郎:“你四弟这情况应该是伤到了肺腑,要是不找大夫开点药的调理一番,那指不定就撑不住了。” “你们四兄弟之间的感情就这么淡泊?” 林成文无语的摇了摇头:“就要看着他活活疼死?” “谁说我们不想找大夫?” 冯三郎一咬牙,双目血红的瞪着林成文:“我们是没钱!” “老三,你和他这种狗大户说这个干嘛?”冯二郎却是撑着脖子的一声冷哼:“咱们四兄弟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真是兄弟齐心,心比金坚啊。”林成文闻言笑道:“冯大郎,雇佣你们去我家盗窃的人,就没给你们一笔佣金?” “没人雇我们!” 冯大郎仍旧僵着脸。 “那我直说了吧,昨天我这兄弟确确实实的丢了一百两纹银,这是事实。”林成文笑道:“既然钱不在你们这里,那就是幕后主使在雇佣你们的同时,又派人去我兄弟家偷走了一百两。” “寻常盗窃未遂,也就是在县里服个一年劳役罢了。但是盗窃一百两,却是要刺字充军,发配边境的必死无疑了。” 林成文微微耸肩:“我让你们招出幕后主使,本是看你们兄弟四人无辜的被人当枪使,想要救你们。可现在你们非要自己找死,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只能让陈捕头把你们送到县衙,再送去襄樊前线的被鞑子砍了。” “我们没有盗窃到钱!” 陈大郎猛的抬起头:“英雄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要杀要悉听尊便。但是,你放了我兄弟!” “你们四个人身上都有伤势,怎么可能只处理你一个人?”林成文却是笑了:“你为人家嘴硬的硬抗到底,可人家盗窃一百两后,却连一分都不会分给你。” “刺字充军的下场你自己清楚,到底值不值,你自己想想吧。” “大哥!” “这一百两我们可一分都没有得到,四弟快要不行了啊!” 随着林成文话声落下,冯二郎和冯三郎,均是目眦欲裂的看向冯大郎。 “我,我,咕咚。” 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在两个兄弟的注视下,冯大郎又扫过被打到昏迷的冯四郎:“我说出来,你真会救我四弟?” “当然。” 林成文笑道:“我这个人向来欣赏敢作敢当的英雄好汉,只要你如实招供,那我就保你们没事!” “是高塘镇上沈家赌场的管事王超和赵福喊我做的!” 冯大郎重重的一咬牙:“他说你出去赌博发了财,手里有上千两银子。我们只要把这银子盗走,然后再狠狠的打你一顿,那就会免了我们在沈家赌场欠下的三十两赌债。” “我们兄弟被债压的喘不过气,又没有人愿意雇我们做活。” 冯大郎耸拉着头:“我就带着他们三个,昨晚铤而走险的去了你家,想要发一笔横财。” “这事是我一个人的错,都是我主谋的,你惩罚我吧,不要害我兄弟。” “沈家赌场,王超和赵福。” 林成文神色一凛:“那他们有没有说,是沈三万吩咐他们做的?” “提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 林成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