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破了沉寂: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请辞的事暂且搁下,来日我再一一安排。”
大庆伯张了张嘴,担心梁雨川仍拧着性子,本还想再劝两句,但是以他对梁雨川的了解,此时再劝,恐怕适得其反,便硬生生闭上了嘴巴。
可是他不说,有人会说,那些仆婢此前都是商量好才来的,都是感念何老爷和梁夫人生前恩情才真心为梁雨川着想,见梁雨川赶人,便有人站出来坚持道:
“少爷就听大庆伯的劝,甭管姑爷以前什么样,他当父亲的,总不会任凭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人欺负。等少爷平安长大,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那时候看谁
还敢惦记咱家半点儿!”
于是,七嘴八舌的场面再次出现,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劝。
梁雨川缓缓抬头看去,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尽皆真情。
他感动了,心暖了,有点想哭了。
“我知道了,”他冲众人启唇微笑:“我会好好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