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道,“我绝不能让安氏出事,公司是我全部的心血所在!”
向叔只好点下头,“好的,老爷。”
安夏儿已经准备看安氏走向灭亡了,知道安家对她对夏家做的事后,她实在不知怎么去原谅安家和安雄!
特别是那个将安琪儿当成宝贝女儿的安家,放过安家,岂不是代表着也给了安琪儿一个机会让她崛起么?如果安琪儿没有安家,那个女人没有任何身份了估记连慕家的门都进不了——
就算她跟慕斯城订了婚!
豪门就是这么势力与现实!
至今陆白那边,他说要安家死活,只需她一句话。
所以当天晚上安夏儿接到向叔的电话,听到安雄要跟她谈,不由感到好笑,“哦,想跟我谈,还有什么好谈的?”
“二小姐。”向叔道,“你难道真要安家灭亡么,无论安家是否有做对不起你和当年夏家的事,但你好歹在这个安家生活了十几年。”
安夏儿握了握手,凛足一气道,“不好意思,但现在他们对我做的,更过份!”
“二小姐!”听她要挂电话,向叔马上情急叫住她,“那就算你不想再原谅安家,就算你恨安家,那你能不能看在向叔的份上,再跟老爷他谈谈?”
安夏儿唇抿紧。
手握得有点发疼。
向叔是唯一一个在安家对她好的下人……如今安家跟她说得上话的估记也只有向叔了。
“老爷现在住在医院,状态很不好。”向叔道,“安氏是老爷这些年的心血所在,他不想让安氏出事,二小姐,你就当看在向叔的份上,跟老爷再谈谈吧。”
当晚,向叔努力地肯求安夏儿,让她至少跟安雄见一面。
……
第二天,安夏儿出门去了墓园看夏国候夫妇。
清晨的天气微凉,安夏儿穿了一个梦芭莎的米色中长款外套,系着腰带,穿着同色系的甜美靴子,一双美腿笔挺玉立,站在夏家的慕碑前,看着这个她没有任何记忆的生父的墓碑。
一阵风吹来,吹动着安夏儿已经长过了肩膀的头发,即使在这种空气清新的墓园也可以闻到都市的繁华味道。
安夏儿将墓碑上原来的已枯萎的花扔了,将今天刚带来的新鲜花束,放在墓碑上。
旁边两个保镖看到墓园的另一边,一辆车过来了——
下车后,向叔推着轮椅上的安雄走来。
保镖对安夏儿道,“少夫人,他们来了。”
安夏儿没有回头,“来就来了吧,难不成我还得去欢迎他。”
她完全是卖了向叔一个面子,才同意出来跟安雄见面。
安雄也在看着安夏儿这边,看到有两个保镖站在她身边,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向叔将安雄推过来后,对安夏儿道,“二小姐,老爷过来了。”
安雄穿着深蓝呢子大衣,有点厚,不知是否受清晨天气的湿气所致,他拿着手巾捂着手巾咳了两下,“我倒真没想到,陆白会对你好到这个份上,还会给你配保镖。”
安夏儿手滞了一下,将花摆好后冷笑了一声起来,“我也想不到啊,我在外面随便碰到的一个男人怎么都待我比安家待我好呢。到底是陆白人好,还是安家太过刻薄了呢?”
安雄被她一段话,说得哑口无言,一副胸闷气短的模样。
安夏儿回头看着安雄坐在轮椅上,不禁好笑,“哦,这更意外啊,一阵子没见,我亲爱的养父都坐上椅轮了,难不成,做了亏心事,心里愧疚难安,走路不甚将腿摔着了?”
“安夏儿——咳咳咳!”
安雄话未落,又捂着嘴咳嗽起来!
向叔跟安夏儿为难地解释道,“二小姐,老爷现在住在医院还不能出院,是他执意要来跟你谈谈,以免他身体受累状况变差,所以只好坐几天轮椅。”
向叔下午自然看到了安夫人的举动,一时没有想到平时端庄高贵的夫人,为了不让安雄将安氏股份还给安夏儿,居然以死相逼。
“老爷,你现在在院,就不要再想那些了。”向叔道。
“可安氏是我的心病……”
他眼里映着对当年夏国候的愧意。
向叔看看安雄,提出一直以来的疑问,“既然这样,老爷当时为什么要将二小姐赶出安家呢,就算她跟慕太子的订婚礼出事,但也没必要将她赶出安家……老爷是担心,二小姐有朝一日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向安家要回夏家的一切么?
安雄目光黯然,插着输液管的手紧紧握了握,突出岁月的青筋:
“我当然担心这个问题,其实这些年看着她,我一直都在担心。”
“……”
“但夏国候十五年前就死了,他只是跟我一起创立了公司,之后的这十几年一直是我安雄在为安氏拼博。”安雄越说语气里越发激动起来,双目发红,“是因为有我安雄在,安氏才会有今天,为什么安家不应该多占一些股份,这是我应得的不是么?”
随着他话落,手狠狠捶在床沿上!
“老爷……”
“并且我还去孤儿院带回了夏家的女儿。”安雄道,“一直将她抚养成人,送她去名牌大学,我还给了安夏儿10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