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女看得小脸发烫，红霞灿灿。
——
在曹慈身死的时候，距离边疆战场极为遥远的南域之南的偏僻地带。
永夜山。
“我的徒儿！”
一座金碧辉煌的修炼大殿中，一个白发老者仰头咆哮，浑浊苍老的眸子中布满了血丝，脸庞一度狰狞扭曲。
他悲愤暴露至极的声音回荡在永夜山，让偌大的永夜山都震了一震。
永夜山山主连忙过来，更是感觉到了不妙和不安。
“元夜长老，发生什么了？曹慈难道出事了？”
曹慈乃是先天武体，这一体质本身不是太强大，也并非圣体，但是却聚集蕴含极大的武道气运，会随着曹慈的修为势力增强而聚敛更多的气运。
这同样也会反哺增加永夜山的气运。
所以曹慈在永夜山的地位非常特殊，师父是七劫准帝，但哪怕是九劫准帝都对其照顾不已。
曹慈更是被他们视为永夜山这个时代崛起的希望。
只要气运聚敛的足够多，永夜山就有可能再诞生一尊大帝！
证道成帝，是无数因素的综合，即便是证道者本身天赋绝伦，修为绝顶，也不能够忽略气运。
若是命中注定没有成帝的命数，那么一切也都是徒劳。
这就是气运的效果了。
由此不难想象，如今已经没落，后辈弟子青黄不接的永夜山，是如何的看中曹慈。
“我徒儿死了！死了啊！”
“我永夜山的希望没了！”
白发老者老眸中流落血泪，狰狞而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