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 心中主意一定,旁人再多道理都无用! “好了,先吃早膳!” 陆远若无其事:“为夫身上的是非,不差你这一星半点!不过什么刑部尚书,你自己做做梦就好!此事对你而言,只会将你推上风口浪尖,是祸非福,不必多想!” 女子为官,终究要为时代忌讳! 他忙于为底层百姓争口吃食,制定规矩! 一时之间,也来不及专注改变这些风气! 反而仓廪足而知礼仪。 大势所趋,总有些水到渠成的事! “夫君,你真不介意?” 徐凤娇眸子亮了,忍不住试探:“我扬州六部初成,又有扬州一体和如此多的难民,需要立法的地方太多了!就像前方湖泊,到底该归谁所有,总不能一直任他们打架争抢……” 她稍稍思忖,继续道:“难民潮总会过去,之后百姓还是得依法而行!我也刚好借着赈灾之名,趁机看看扬州的风土民情……” “我不知湖泊归属,只知道你归我所有!” 陆远虎着脸道:“官府琐事,我不愿管,也无暇管!不过你是我夫人,天生就得被我管!我南下归来前,你不能再随意乱跑了!否则扬州这么大,你不得跑成野马了?” 刑部满宠铁面无私,但毕竟只适合执法! 娇儿能帮忙立法,提纲挈领,正是他扬州之福! 他原本也不愿约束娇儿,只是当下的时机不对! “夫君身为一州刺史,说话怎能如此轻佻!” 徐凤娇俏脸一红,悻悻低语:“娇儿明白,一会儿就回皖城,不会让你在交州战场分心!” 她默默吃着糕点,无论野马还是战马,都让她内心难堪。 不过夫君没管她的刑部事宜,却着实让她心满意足。 现在看着夫君连夜奔波,稍显倦容,也不禁心疼起来! 再想起夫君即将南下,就更是食不知味! 上次夫君北征董卓,也是说毫无危险。 结果回来时却是一身伤势,险些战死! “对了,左慈的事进展如何?” 陆远不知娇妻顾虑,依旧笑呵呵道:“此事我本该去找满宠问询,可惜一直太忙!如今碰上你这个女尚书,倒也刚巧!” 左慈的研发对他同样意义重大,他也早就有心询问! “什么女尚书,就会胡说八道!” 徐凤娇回过神来,沉着脸道:“我先帮你洗漱一番,之后再与你详说!免得你蓬头垢面,好似没有夫人照顾一般!” 她环视一圈,发现了还在冒着热气的浴室,顿时拉着陆远走了进去。 在浴桶和水盆间稍稍迟疑,素手一推,轻轻将陆远推向浴桶。 帮陆远宽衣解带,擦身沐浴,却依旧在心中嘀咕。 果然是一群野狐狸,竟然服务的这么周到! 刚刚要的客房,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你温柔一点!” 陆远眸光促狭,笑吟吟道:“一直擦来擦去,皮都被你擦破了!还始终心不在焉,都要擦枪走火了!赶紧进来一起洗,说说左慈的事!” 他稍稍疑惑,娇儿这是怎么了? 问个左慈的事,就开始心不在焉。 帮自己洗漱,也不进来一起…… “我……我是刑部的,哪有那么多温柔!” 徐凤娇俏脸一烫,硬邦邦道:“要温柔你去找唐瑛姐啊,她肯定会随你南下!还有莹儿姐,这次军中调动,她说不定也会成你军医!只有我得在府中苦等!” 她想通唐瑛和大乔,都可以陪同夫君南下。 反而自己忙碌在外,却不能随行左右。 不知下次见面又是多久,心中不免更是复杂! 迟疑一下,才缓缓褪去衣裙,划进浴桶。 娇躯风光无限,渐渐隐没无踪! 陆远手掌温润,长吻红唇,良久,才心满意足道:“娇儿,左慈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左慈……嗯哼,你轻点,这里不能乱来!” 徐凤娇粉黛娇羞,浑身绵软,羞不可耐道:“这是青楼,你不能让我乱叫,否则别人得怎么想我……” 陆远怔了怔:“这不是你的事吗,你控制一下呀!” “胡说,这是你的事!” 徐凤娇轻轻咬着红唇,振振有词:“我专司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