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乔,那自然得区别对待! 小乔明眸闪烁,狐疑问道:“这病根本治不好,就算张仲景,华佗那样的神医都没办法,你怎么会?” “放心吧,不能去根,但能止疼!” 陆远找出竹筒茶杯,麻布,油灯等物,呵呵笑道:“你先去床上躺好!” 小乔依言躺在床上,心中惴惴,想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免得没病也给治出病了。 她悄悄抬眼打量,顿时吓了一大跳,那混蛋不知道要干什么,弄得茶杯里直冒火。 陆远简单将茶杯做了个火罐,呵呵笑道:“婉儿别怕,看着吓人,但一点都不疼!” 说话间一把掀开小乔的裙摆,将那冒火的茶杯直接扣在了小乔的脚踝上。 “混蛋,你偷看我!” 小乔一声惊呼:“不对,你想烧死我!” 陆远忍不住噗嗤一笑:“胡说什么呢,我是你夫君,看你下怎么了,脚踝这里有三阴穴,正对症!” 小乔怔怔盯着自己脚踝,惊惧交加:“可你要烧我,那茶杯还冒着火呢!” 陆远嘿嘿笑着:“放心,烤成猪蹄咱们一起吃!” 小乔见陆远笑得坏坏的,没来由一阵心安,细心感受一下,那茶杯扣在脚踝上,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一点灼烧感,只有一点温热,很显然她的脚不会被烤成猪蹄。 “你这混蛋,干嘛总吓我!” 她恨恨瞪了一眼陆远,盯着脚踝上的茶杯一阵出神,眉头轻挑:“这是张仲景《伤寒论》里的角法吗?” “角法?” 陆远心头疑惑,这名字根本听都没听过,不过他神色自若,随意点了点头:“对,张仲景教我的,角法!” “真是角法!” 小乔舒了口气,看看陆远,心中疑窦丛生,只觉得自己夫君越来越神秘,好像什么都会。 论诗词,他出口成章,论武艺,他一击败退孙策,论才情,他常有惊世之言,现在竟然连张仲景的角法也会。 小乔明眸闪动,难道张仲景上次前来庐江,就是为了教自己夫君? 怪不得自己想拜师张仲景,最终却被拒之门外…… 陆远此时又打磨好几个杯口,以麻布加灯油当做酒精棉,呵呵笑道:“还有两个穴位,你别怕,一点都不疼!” 小乔身子一紧:“在,在哪?” “肚子上,烧不坏!” 陆远将火罐引燃,静静等着火候,乐呵呵道:“你呀,跟你说真话,你偏不信,吓唬你,你又怪我……” 小乔匆忙起身,红潮盈面:“不行,快将我脚上这东西拿走,我不治了,那不能看……” “我是给你治病,谁要看你!” 陆远随意说着,这时代的女人会把脚都当做私密,可他来自后世,美女们穿着凉鞋出门,还没哪个色狼会盯着别人的脚猛瞧呢,肚皮后背也同样,没人会多看几眼! 小乔大急,脸色鲜红欲滴,桃腮粉颈满是红云,语带哀求:“不,不行,我们又没成亲,你快放开我!” “治病呢,别闹,没成亲也可以先洞房啊……” 陆远扶着小乔,乐呵呵道:“上古之人求偶时,拿个石头砸晕对方,扛进自己山洞的房子就叫洞房,你昨夜用扳指砸了我,我才留在房间,这里岂不就是洞房!” 他说话间向上一撩小乔裙摆,随即整个人呆滞当场。 乱花渐欲迷人眼,冰肌玉骨,一片莹白差点晃瞎了他的眼睛,让他一身气血直往头上涌。 小乔呼吸一急,胸口剧烈起伏,身子瑟瑟发抖,却猛地闭上双眼,像头待宰羔羊,正在掩耳盗铃。 陆远呆了半晌,才定了定神,强忍着满脑子旖旎念头,看着娇躯上最后两个穴位,目不斜视,扣上了火罐。 房间里一阵沉默,静得似乎能听到一对男女彼此的心跳。 陆远心中甩掉一个个乱七八糟的念头,终于等到一盏茶时间,将三个火罐一并取下。 他小心翼翼将小乔的衣裙理好,语气忐忑:“婉儿,腹痛好了吗?” “不疼了……” 小乔依旧满面霞红,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自镇定:“角法果然神奇,我之前听说角法需要用外力吸气,没想到是用火!” “我改良的……” 陆远讪讪笑道:“婉儿,刚刚的事是个误会,你是我的妻子,我岂会对你乱来,我只是不知道女子的衣着习惯……” “嗯!我知道,毕竟你昨夜都没有乱来!” 小乔声若蚊蝇,素手纤纤,牵着陆远到了铜镜前,满面柔情道:“我来为你束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