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反驳他:“我不是怕琴酒。”
见安室透一脸不信的样子,古川久弥沙叹了口气,“波本,你在组织久了,应该知道,琴酒这人……”她本想委婉点,但又觉得没什么好委婉的,“……是个疯子。”
安室透:……这么直接的吗?
“对于一个你不能对他下手的疯子,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招惹他。”古川久弥沙语重心长道,“——我们可能还会顾念着一点‘同事’的情谊,但他疯起来可不管不顾,不会有任何顾忌。”
她说得没那么直白,却将意思表达地很清楚。
安室透恍然:“所以你刚刚是怕……我和他动手?”
古川久弥沙:……不,我是怕他直接对你开枪。
她嘟囔了一声:“我现在可没力气再替谁挡一枪。”
安室透听到了她的嘟囔,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他心间一跳,突然促狭地笑了一声:“那如果我和琴酒打起来,你帮谁?”
古川久弥沙呆住:……?这是什么全次元通用的刁钻问题吗?
系统闻言也开始兴奋了起来:“送命题诶!宿主你怎么回答!”
古川久弥沙又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粥,随即眸光一动,“我会突然晕倒。”
安室透:?
系统:?
然后就见她狡黠地笑了一下,向他眨了眨演:“你们谁先来扶我,下次你们打架我就帮谁。”
安室透:……
系统:“……还得是你,骚不过骚不过。”
古川久弥沙醒来的消息在组织中似乎被有意压了下去,她也乐得赖在床上好吃懒做地躺一个星期。
在组织医院和系统buff的双重治疗下,一周之后,她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好汉了。
纵使如此,医生还是谨慎地将她又留了大半个星期,确定她真的无恙后,才放她出院。
那天古川久弥沙睡了个自然醒,慢条斯理地吃过饭,收拾东西又办理手续,真正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她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个小包。
她从安室透车上下来,婉拒了他送上楼的请求:“放心啦,我真的没事。”
安室透犹豫了一下,想到今晚确实有些事情需要做,便点了点头:“明天我再来看你。”
这段时间内安室透天天会来医院看她,与之前的琴酒一样,几乎驻扎在了医院里,甚至在宽敞的病房里专门给他摆了一张床以供休息。
古川久弥沙哭笑不得地摆摆手:“真的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说罢她向安室透挥挥手,拎着包就上楼了。
她正盘算着屋子里空了大半个月,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先打扫一下,又或是出去买点东西,就听到系统突然开口。
“宿主……”
“嗯?”
五分钟后,古川久弥沙拿出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
走进房间后,她随手将钥匙放在了玄关处,正要转头去开灯。
突然,黑暗中一个人影一闪,她还没来得及开灯,便被人狠狠一拉,“咚”地一声撞进了一个溢着烟草气息的怀抱,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