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扣在怀里,低就要吻上去。
她马上告饶:“说就说!你有男人味嘛!”
他点点,表示知道,但手里没有放松。
虞惜:“我都说,你还扣着我干嘛?”
沈述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她,挑一绺她的发丝缠在指尖,语气散漫:“我没说你说就要放过你啊。”
虞惜:“……”可真有你的。
后她还是给他跳一段舞,跳完后他怎么样。
沈述想想说:“很美。”
虞惜觉得他的表情不是很真诚:“我想听话。”
沈述也就不客气:“美则美矣,缺乏灵魂。”
虞惜没有生气,想想反而认同地点点:“可能是在室内,施展不开吧。”
沈述:“那我们换个地方?”
虞惜惊诧地望着他回屋换衣服,又替她套上大衣、拢好衣领,拉着她走出房。
沈述发车子,她:“安全带系好吗?”
这小学生常识她会不知道吗?
她幽幽瞥他,决跟他唱反调:“没有!”
听出她嘴里的刻意,沈述失笑,回看她:“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是小学生吗?还是就等着我给你系呢?”
他作势欺身压要替她系,虞惜连忙坐正:“系好系好。”
他这才将车子开出。
凛冬的深夜,路上人不多,随着航线逐渐偏离市中心,车辆都开始减少。
透过车玻璃朝窗外望去,虞惜不解:“这儿挺陌生的。这是要去哪儿呀?”
沈述也没回,淡淡:“卖你。”
虞惜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故作姿态:“你舍得吗?能唱能跳又能赚钱、乖软可爱的小妻子,你舍得卖掉吗?”
沈述真服她,唇角的笑意就没有收住过。
不知道开多久,不远处的公路尽亮簇簇灯火,在漆黑的夜色里极为醒目。
开到近前,虞惜才发现这是一座正在开发中的新小区。
不过是清一色的洋房和别墅,没有高层。她之前听人说过这个小区,是由万煌集团开发的,前期就投入不下几十个亿的准备资金。
这小区的业管理是出名的严格,虞惜还以为不让他们进呢,谁知保安只扫眼车牌就放,都没多一句。
虞惜转念一想就明白,他今天开的这辆车牌很特殊,不亚于那些白牌牌的,往长安街上一溜都跟探照灯似的,谁敢拦?
平时倒不见他这么张扬,大半夜的,玩这出?
她悄悄从侧边打量着他,觉得他这人看着不愠不火的,有时候心气儿也高得很。
不过,人完人嘛,哪有人永远那么情绪稳不骄不躁的?从容成熟的人也有骄矜也有幼稚的一面。
虞惜伸出手去摸他,沿着他的下巴摸一道儿,勾朝向自己:“沈先生。”
沈述没有搭理她,径直将车开上半山腰,在一栋独栋别墅的铁前停下。
虞惜打开下,仰望去。
这别墅包括外面的花园占地目测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三层,带采光井和三个阳台,阳台往上还有露台和葡萄架,夏天夜晚在上面喝茶挺不错的。
走进去才发现,这别墅是精装修,连杯盘桌椅什么都置办好,洗得干干净净陈列在橱窗里。
看样子,应该早上刚刚打扫过。
客厅一楼和二楼是挑空的,落地窗外就是一大片白蔷薇,在夜色下寂静绽放。
泥地里还埋着小夜灯,有很多小飞虫围绕着浅黄色的灯火不断扑打,远远望去像一蓬舞的黑雾。
“好美。”虞惜感慨。
“你不是怕虫子?”沈述惊异地多看她一眼。
虞惜笑着说:“我不是说虫子美,我只是觉得这一幕很美。”寂静夜色里,蔷薇花盛开,虫儿飞舞……美好宁静得犹如一副画卷。
远离俗世喧嚣,让人如置身幻境之中。
怪不得现在的别墅都建在市郊,环境好,对人的心境也有很大的影响。
“已经装修好,以后我们每个礼拜天这边住,怎么样?完全按照你的喜好装修的。”沈述说。
他名下的房子多不胜数,不过,惯住的还是市中心的大平层,距离公司近,工作方便。
只是,那样的房子商务气息太浓,感觉不像是一个,像是出差工作时暂住的酒店。
虽然婚后屋子里多她,温馨很多,但还是脱离不大城市那举目快速的节奏。
有时候,到这郊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