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有许多话想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不是皇姐，并不知道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也没资格去评判她的所作所为。
“那皇姐你打算如何做？”他稍微放软了语气，做了让步。
“不是我要做什么，”宋怜对他服软的态度很是满意，她的目光移到地上的时金身上，“而是要看他做什么。我知道现在东武帝国势力颇大，已经不容小觑，若是现在我们与他们撞上，无异于以卵击石。可倘若他们面对的是整个执法者呢？我可不信一个第九重天的小国能掀起什么浪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她向来都懂。
宋廉见她如此自信满满，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他跟在东方身边那么多年，隐隐知道时玉和第八重天某些大势力关系也极为不错。
皇姐的如意算盘并不一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