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没有。”程砚秋一口否认。
“啧。其实她人挺不错的……”
“你专心点。”程砚秋主动撇开了话题，“今晚上有的哭撑。希望里面老师他们能够坚持的住。”
见他不提素年，时玉勾嘴，“你放心吧，院长他们既然敢请君入瓮，那必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我们这些当小兵的，努力协助长老们把这入口守好就行。”
至于素年……也不知道现在摸到了那块石头那里没有。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上群星渐渐隐没在云层之中。天际有亮光悄然出现，新的一日已经来临。
当阳光跳跃出无极海上，万缕金光笼罩整个虚空城时，白鹿书院前的打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只是这个解决，似乎非常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