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没遇到任何阻滞。司马琛根本不在乎自家弟弟在哪嗨,只要不给他添乱,就是最好的。正好呢,司马萌在编修那儿玩得厌倦了,那些条条框框自有狗腿子给他解释,但他听着都觉得没意思,为什么要规定礼服和常服的差别,把礼服设计得那么复杂?为什么礼乐不能用平康坊的小曲,要用编得那么麻烦又不好听的乐调?为什么非要遵一个人的学说,其他人说的也有道理,为什么不能承认呢?为什么一个部门就能搞定的事情,一定要几
个部门一起扯皮才能决定呢?
礼部尚书这次调他走,正中下怀。他有一肚子疑问,无人可烦,正好去烦尚书大人。
这位尚书,前任是教过司马萌的,知道这位皇子是个什么德行,离任前好心嘱咐继任者,不要接十三皇子的茬,对其敬而远之。但是谁料到他命苦,人家主动上门搞破坏,无法视而不见,不得不把他放在自己身边看着,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根本没办法装聋作哑。
这一切他都能捏着鼻子认了,但谁也没告诉他麒王殿下是个问题宝宝啊,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假装对方是空气的礼部尚书,在经过长时间的忍耐后,终于有一天,积攒许久的怒火爆发了,对着提出白痴问题的麒王吼道:“若我等不遵礼制,殿下还混得下去吗!”
嗯?
成日喋喋不休、就喜欢看礼部尚书一脸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的司马萌,闻言,愣了愣,兴味上头,勾唇一笑。成天死鱼脸的尚书大人,总算被撬出了句有含金量的真话。
这才有趣嘛。
作者有话要说:死鱼脸尚书:礼,统治者的工具,奴役人的鞭子(深沉脸)
萌萌:拿小本本记下,回头去父皇那里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