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陡然降至了冰点。
筠姬笑了笑,佯装打了打脸:“瞧我不会说话,咱们齐聚一堂自该是和和乐乐的,怎么能提那伤心事?我自罚三杯。”
言罢,她端起酒樽便一饮而尽。
拓跋戎奚手中把玩着酒樽,眉宇间凝着一抹似笑非笑,待筠姬饮完酒,他猛地将酒樽放在桌上,吓得筠姬身侧的侍从立刻拔剑。
拓跋岐连见状,脸色顿时阴了几分。
拓跋戎奚朗声大笑:“姑姑好酒量!”言罢,他的目光落在筠姬身后拔剑的侍从身上,似笑非笑道:“姑姑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千里迢迢赶来千古,就是为了给我看看你们沽墨国的短剑?”
筠姬处变不惊的笑了笑:“侄儿这是哪儿的话。”
拓跋戎奚薄唇轻凝出一抹讥讽:“说来也巧,过些日子正好是祖父的忌日,姑姑这么多年没过来,定是未曾去祭拜过祖父的吧,姑姑既然来了,等祖父忌日,为他上柱香吧。”
言罢,他端起酒樽遥遥对着筠姬:“我敬姑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