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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不能这么算，”刘亚芳也微微摇头道，“现在国家已经不包分配了，你能帮忙收下我那几个学生，反而是帮了我们学校和我们学生才是。”
“芳姨，您是知道账目管理的重要性的，在这一行，其实人品比业务更重要，您介绍的那几个人都是实实在在的性子，正是我最需要的。而且服装厂这边还好，我家可是个偏远的小山村，这年头，哪有几个大
学生不去大城市追求更高的发展，反而愿意去小山村啊？”
苏文林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亚芳，要论口才，十个你我加起来也比不上小悦一个。到底谁对谁帮助更多，我们心里清楚就行了。”
刘亚芳抿笑点头。
笑笑仰着小脸，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林悦，轻轻地眨巴了两下静美的双眼，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跟着母亲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林悦不由地笑着轻刮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子：“你们一家三口联合起来，我才说不过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