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难字,和尘用的力气极重。
难怪,当那红烛出现时,和尘气息收敛的那么彻底,卢乐遥只是小心习惯了,习惯之下的谨慎所为才将自己的气息收敛的这么彻底。
卢乐遥用眼神示意,眉毛再挑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灵动如狐狸,一个男子这么多的丰富表情,竟也不觉得违和。
仿佛本该就是如此的。
但和尘总有一点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此紧迫的情况下哪里有那个时间去追究。
卢乐遥的心思很简单,前辈你说怎么办吧?我们是跑路还是怎么滴?你老人家说了算。
如此的没有主见,可不是和尘印象中的样子。
和尘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如同老母一样慈爱,仿佛她看透了一切。
卧槽!卢乐遥在心里飙脏话了。
这位老人家,哦不对,这位大姐姐,你这样情绪古怪,你们掌门知道不。
笑有啥好笑的?
贪生怕死个屁,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大种花老祖宗的至理名言,你们是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