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明明……”
叶伊看了她一眼，说：“见过很多真货，不代表懂得造假，更不代表知道怎么识别假货。”
“伊小姐这话似乎很有点味道啊！”
易秋玲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连她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酸味。
叶伊笑了笑，看向前方人群攒动处，那里有一个柜台竟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旁边还有不少人窃窃私语。
“哪家古玩行这么豪！居然拿这样的物件过来做慈善！也太大手笔了！”
“自己不会看吗！”
“啊，竟然是思航斋，那应该百分百是真货！思航斋背后可是许少，许少是胡少的好哥们！”
“许少？！这东西是许少的，岂不是说九成的可能是来路不干净！”
“但这确实是件难得的好东西，不知道今天谁会冒险拍下它……”
……
叶伊听得眉头微皱：“许少是谁？”
“许翰文，”龙敬礼好声没好气地说，“这家伙一向不地道！不过今天这种场合，他应该不会送鬼货贼货过来坑人的！”
鬼货指盗墓人挖盗古墓得来的古物；贼货指从文物部门或私人手中偷来的古玩。
这两种渠道的东西都是真多假少，但来路不干净，买卖犯法，也就许翰文这种身份敢倒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