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关心我表弟又是为什么?怎么,是觉得和艾瑞克·赫尔曼没有可能后,又想找新的下家了?”
感受到青年兀然转变的态度,那冷嘲热讽的话语,陆鸣沧不由得怔住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人格分裂症吧?
如果他不是温余的表哥,陆鸣沧确信,自己绝对会忍不住揍他一顿。
青年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情绪不对,眉头紧锁着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嘶哑的对陆鸣沧说了声抱歉,低声解释自己情绪激动的原因。
“表弟那次大病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长时间呆在洛兰王宫里修养,深居简出,姑父的情况也很不妙,现在洛兰靠温煜表哥在撑着,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碰到关于洛兰和表弟的事情就有些失控。”
陆鸣沧心一沉,轻轻的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没再出声。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阵阵的海风与笔尖划在纸张上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在心上。
陆鸣沧心事重重,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身侧青年注视着画纸的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像一头蛰伏待机的野兽,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开始费尽心机,步步为营。
放下诱人的饵,等待猎物心甘情愿的走进圈套,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