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便微缓下来，身上些应激反应也慢慢地消退了。
“小芙。”
“唔……？”
她迷迷糊糊地应声，温甜的气息吐在他的掌心，带来些微的痒意。
好脆弱。
奥托垂下红眸，慢慢移开手掌，散思绪般梳理她蓬松凌乱的长，半晌，在听到松鼠呼吸彻底平缓的一刻，年顿了顿，站起身来。
……
“……接下来的事还用我吩咐么？”
“是，我会自己去军部领罚。”
“审判庭同样会对我今日的失职做出刑判。”
今日莱昂做出了与冒犯亲王差不多的行径，所遭受的惩责重，而赛厌明明在亲王旁侧侍候却未能及时阻碍莱昂的举动，同样受到次等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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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回到会客厅，看依然半跪在他面前的两位帝国贵族爷，红眸漠然，片刻后，他兀然收紧手掌，心中的丝阴狠的怒意默默一丝糖果与皂液的味道抹去了。
“你们确实需对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奥托平静地说，“别想为我的关系会使你们些机构庇佑，终究都是皇室的狗罢了，以机会，正好检验你们的忠心。”
这就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意思了，听见亲王的决断，两位年愈沉默无声地垂下高贵的头颅。
“不过我允许你们在受刑后接受好的医疗救治，务必在一星期内回到我的身边，不让小芙察觉到任异常。”
“是。”
“谨遵您的意志，亲王阁下。”
“莱昂·阿尔伯特。”奥托常常弯起的红眸里失去任笑意，稍稍侧身，居高临下地看远处如同收敛起爪牙的野兽般对他半跪在地，表示敬意的年，
“收起你的野性，下次再有这种事生，当不了人就干脆去当茹毛饮血的野兽，这么喜欢喝血，我想些宰屠场一定需有位替他们解决劣质血液的垃圾桶。”
莱昂坚毅狂野的眉眼不动，沉声答应下来：“是，亲王殿下。”
“说实话，你们并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东西，”亲王淡淡道，今日之事让他产生了难以自制的怒火，如今保持可以沟通的姿态同他们交流已经是奥托极为宽容的举止了，“将你们留在身边，无非是相处得还算可以，你们能力也过得去，除之外还能逗小芙开心。”
关起来吧。
是在外面也会受到伤害，失去令他满意的笑容的话，就将她关起来，自己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就可以了。
天天面对自己，就算起初会流泪、悲伤和愤怒，到后也会习惯，奥托会让小芙完完全全地接纳自己的。
然而——
掌心中，似乎浸染上了松鼠的眼泪，是温热而悲伤、令他心胆颤的温度。
仅是今天这一次看到她惊慌至极的眼泪，奥托就已经无法忍受，这眼泪还并非由他而生——如果真的将她关起来，奥托不确定当小芙所有的眼泪都冲自己来时，他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
“……总之，希望二位吸取今日的教训，”奥托面无表情，心脏却蓦然柔软而酸涩、像是悄然塌陷了一块角落，高傲的年亲王心知自己这一刻起，作为占有欲极强的Alpha做出了某种让步和妥协。
维持下去，保护下去，反正他也很享受这样和大家在一起的轻松氛围不是么？
……都是为小芙真的太脆弱了，他再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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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控制好自己的举止，当自己作为讨小芙喜欢的玩具而存在。”
“无论做什么都提前征求她的同意，不许违背她的意志，”奥托听见自己的声音继续道，
“……不然，会吓坏她的。”